系统功能语言学视角下英文求职信语类分析
杨善江（常州纺织服装职业技术学院，江苏 常州 213164）
肖德钧（常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江苏 常州 213164）
英文求职信是求职类文件中的一种重要的实用商务文体与语篇。作为应聘促销商务书信，许多学者从语言特点（郑瑶菲，2005），语境分析（孟青，2009），语用分析（李静，崔晓玲,2018；
张雯，2012），语类分析（姚文俊，2003；
赵书艳，2007），英语教学（那乌兰，2004），写作策略（唐小波，2013）或语类分析对比研究（秦慧萍，2012；
王秋玲，2010）等方面对求职信进行了研究。Bhatia（1993）和Henry and Roseberry（2001）对求职信进行了语步分析研究，Bhatia提出了语步分析七步骤模式（seven-step Model），Henry以英语本土人写的15封求职信组成的语料库为对象进行了语步与策略的分析研究。
已有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语类分析、系统功能语法、写作策略等方面，其研究范围还不广；
研究深度不够，还仅局限在求职信的一般描述，比如格式、词汇、句子结构、写作策略、建议等；
还未能成功探讨求职信内容的深层结构和在完成它的人际和交际目的的过程的运行机制。因此，本研究运用语言功能学理论从语类的视角对求职信进行语类分析，探讨求职信的语类结构潜势 （generic structure potential-GSP）、语境构型（contextual configuration-CC）、词汇语法结构特征及如何通过这些特征实现求职信的交际目的。本研究对英文求职信写作教学及其他体裁或课型的英语教学有一定借鉴和指导价值。
关于语类分析理论及框架，主要有两类语类分析方法：一类是系统功能语言学方法，另一类是专业学术语篇（ESP）分析方法。系统功能语言学方法关注语言和社会语境下的语言使用，探讨语言特点和篇章的纲式结构（schematic structure）的语类分析；
其主要代表人物是Hasan和Martin。ESP方法主要关注学术语篇和专业语篇的语步、步骤和策略，其主要代表人物是Swales和Bhatia。
（一）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下语类分析模式
功能语法是从系统网络中选择的项目及其所组成的序列在语言交际中的功能的研究。Halliday（1978：122）提出了三个纯理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谋篇功能。概念功能主要由语言的及物系统和词汇系统中的词汇来体现；
及物系统是把人们在客观和主观世界中的经历分割成物质过程、心理过程、关系过程、行为过程、言语过程和存在过程等若干个“过程”。人际功能主要由语气系统、情态和语调系统来体现。语篇功能由主谓结构、信息结构、语态和衔接体现；
主谓结构表明信息的环境和主题；
衔接表示组成语篇的成分之间语义上的联系，衔接共有指称、替代、省略、连接、词汇衔接等五种衔接手段。
语类结构潜势是Hasan（1978）提出的一个新的语言分析模式。在一个特定的语境构型下，主要通过话语范围、话语基调和话语方式来实现，三个变量共同决定了一个语类。话语范围指交际发生的事件，包括说话的题材，也包括外界和内心的经历。话语基调指交际者之间的关系，包含社会角色关系。话语方式指交际的媒介和渠道，包括修辞方式等。语类结构潜势可以预测：（1）什么成分必须出现；
（2）什么成分可能出现；
（3）某些成分一定出现在什么位置上；
（4）某些成分可能出现在什么位置上；
（5）这些成分出现的频率。其中必要成分确定语类。
功能语言学领域的另一位代表人物Martin（1984）在Hasan的GSP理论的基础上提出“纲要式结构”（schematic structure-SS），认为语类是在特定社会文化范围内通过阶段和步骤来实现有目的的交流，这些有阶段、步骤的结构确定了某语篇属于某一语类。
（二）专门用途英语理论下的语类分析模式
Swales和Bhatia是这种方法的主要代表人物，是针对职业和学术背景下的语篇提出的一种语类分析模式。Bhatia（1993）进一步发展了Swales（1981）语步理论，提出语步分析七步骤模式 （seven-step Model），具体包括：（1)确定某一语类文体；
（2）查阅已有文献；
（3）推敲文本产生语境；
（4）选择分析语料；
（5）从语篇语际角度分析；
（6）从人种学角度分析；
（7）研究规约语境。并且Bhatia将求职信内的结构归纳为确定任职凭证、介绍候选身份、鼓励接收申请、提及所附材料、采用施压政策、请求答复、礼貌收尾等七个语步。
（三）语类分析理论框架建构
基于上述理论及语类分析模式，本文拟从结构和功能两个维度对英文求职信进行语类分析，构建求职信语类分析理论框架（如图1所示）。结构分析中，首先分析求职信的语境构型，即情景构型中的三个变量语场、基调、话语方式和交际目的；
其次，利用语类结构潜势理论分析求职信的语类结构潜势，通过统计分析30封求职信，了解求职信中的必选成分、可选成分及成分顺序、重复概率；
最后，运用“语步-步骤”理论对求职信的语步结构进行分析。同时，从功能方面探讨求职信的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谋篇功能的三个纯理功能是如何通过各自的意义来体现，以及如何通过求职信的词汇语法特征来实现其三重意义，从而实现求职信的交际目的和求职功能。
图1 求职信语类分析框架
（一）研究问题
本文主要解决如下三个问题。
1.英文求职信的词汇语法特征是怎样的，这些特征又是如何实现其功能意义的？
2.英文求职信的语类结构潜势是什么？哪些是必要成分、可选成分？
3.英文求职信的通常语步结构是什么？
（二）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为30封英文求职信（编号为L1-L30），平均长度为230词，30封求职信来自以下几个渠道：求职网络上的英文求职信、写作指导书中的英文求职信。
（三）数据收集与统计
根据以上求职信语类分析框架，从结构和功能两方面，分析求职信的词汇语法特征和语类结构特征。通过四个步骤进行数据收集与统计分析：第一步是通过收集求职信的及物性、语态、情态和衔接这些变量的相关数据，通过EXCEL工具来了解这些变量的规律性，以了解求职信的词汇语法特征，以体现求职信的三大功能意义；
第二步是对收集的求职信出现的所有成分进行统计；
第三步是通过计算求职信中各成分出现的频率推导该语类的必要成分与可选成分，并由此得出求职信的语类结构潜势；
第四步是把必要成分与Bahtia的七步求职信语步结构进行对比，得出该语类的语步结构。
（一）词汇语法特征与求职信功能意义的实现
1.概念功能意义的实现
求职信的概念意义由求职信中的及物性和语态来具体体现，而及物性、语态与动词相关，因此需对信中含有动词的小句进行分析。
（1）及物性系统分析与统计
及物性是表达概念意义的语义系统。它由物质过程、心理过程、关系过程、行为过程、言语过程、存在过程等六种过程组成。我们从30封信中选取5封信L1、L5、L10、L15、L20进行及物性系统分析（结果如表1）。
表1 求职信及物性数量统计结果
在表1中，求职信中表达物质过程的比例超过了50%，言语、存在过程很少，不存在行为过程。求职信中的动词都集中在工作经历。黄国文（2000）认为，表示描述意义的过程多数是关系过程、存在过程与心理过程，而表示叙述意义的多数是物质过程。求职信的目的就是要把候选人的陈述或叙述意义传递给招聘者，以便招聘者能迅速了解求职者的基本情况并留下深刻印象，这就是为什么求职信件中大量存在物质过程的原因。
（2）求职信的语态分析
语态是表达一类语篇概念功能意义的一个重要载体。在对其中5篇求职信（L2、L7、L12、L17、L22）中的主动与被动语态进行统计后，得出如下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求职信中语态统计结果
由表2可见，求职信中含主动语态的小句占绝对多数。这是因为求职信者的目的就是要推销自己，获得一个面试的机会。主动语态在表达自己的意图、愿望和求职的主动性等方面有很大的优势。信中大量使用了第一人称的主动语态的小句，其目的是为了陈述自己求职的强烈愿望、自己适合某职位的所有合格条件，让自己在求职中处于积极主动的状态。
2.人际功能意义的实现
人际意义主要通过语气与情态来体现。
（1）求职信的语气统计分析
语气系统主要体现语言的言语功能。韩礼德把言语功能归纳为提供、命令、提问和陈述四种。语气系统中，提供功能和陈述功能通常由陈述语气表达，提问功能由疑问语气表达，命令功能由祈使语气表达。在求职信这一特定的语篇体裁中，祈使语气则更多地用来表示请求、要求等意义。通过对30封求职信的统计，发现绝大部分句子都是陈述语气，目的在于陈述自己的经历与资格；
在结尾部分，求职者使用了祈使语气，表达了请求雇主给予面试机会。语气的交替使用服务于成功求职。
（2）求职信的情态统计分析
情态系统表达的是肯定与否定的中间状态，是一种判断或预设。情态分为情态与意态，主要由情态助动词、语气附加词、评论附加语、带褒贬感情色彩的名词、动词和形容词来表达。通过对求职信中5封信中四类表达的统计，可以发现感情色彩的词出现的频率为100%，情态助动词、语气附加词稍低于情感色彩值。评论附加语较少出现。究其原因在于求职者在陈述自己的情况时总是以称赞自己的能力和任职资格的心态，想得到招聘者的认同。并且情态词以中、低情态词使用的频率较高，表现出求职者比较严谨、认真又不自满等态度。如“able to，can,better，good，extensively，regularly，familiar，great，willing，shall，strong”等词。
3.语篇功能意义的实现
语篇功能意义由主位结构、信息结构和衔接来体现。衔接组成语篇成分之间语义上的联系。衔接在语篇中有指示、省略、替代、连接、词汇衔接五种体现形式，其中连接又分为添加、转折、因果、时间四种，词汇衔接分为重述关系和搭配关系。
笔者观察了30封求职信，发现在求职信中求职者使用了大量的表“添加”含义的连接词，如“also”“and”“more”“both…and”“in addition to”等。其中“also”“and”两个词的使用频度极高，每封信中都有出现，并且不止一次，出现的位置主要在自我介绍和自我推销两个成分中。求职者使用这些“添加”类连接词的原因在于应聘者希望招聘者能迅速了解自己的基本情况，让招聘者知道自己有足够的资格和能力胜任所求职位。
求职信中另一类使用较多的连接词是表时间的连词和连接副词。信中多次出现表示现在、过去和将来三类时间段的连接词，如 “for five years,in March,last two years,since,now,at present,after,next week,soon,anytime”。这些表时间的连接词的使用是求职信的交际目的所决定的，求职者为了陈述自己过去的经历，目前的工作能力及对未来工作的期盼而有意使用了这些表时间的连接词，目的是为了引起招聘者的关注和重视。
在词汇衔接手段上，求职信也具备ESP语篇应有的特征。通过观察求职信,信中使用了大量的词汇共现衔接手段。几乎每篇求职信都采用了词汇共现的衔接手段，文中使用了系列与求职相关的词汇串。信中通常有两类词汇串，一类与职位信息及求职面试相关，如“advertisement,position,job,applicant,resume,interview”等。另一类与求职者的经历和任职资格相关，如 “qualification，degree,department,experiences,graduate,college record”等。这两类求职类词汇串使求职信整个语篇从信息广告、职位具体信息到职位任职资格，得到招聘者的认可，给予求职者面试的机会，全篇围绕求职这个中心，语篇连贯通顺、一气呵成，以实现求职信得到招聘者的高度关注和求职者获取面试及最终成功求职的交际目的。
（二）求职信的语境构型与语类结构潜势
1.英文求职信的语境构型
Hasan（Halliday，Hasan，1985）认为：语篇的语类结构是一种意义结构，是意义潜势的一部分，与某个情景语境的语境构型相联系，并由某个语境来决定；
而一个语境构型由话语的范围、基调和方式三要素共同决定。基于此理论，笔者归纳出求职信的“CC”构型：求职信是发生在求职者与雇主之间的一种社会行为，在这个行为中求职申请者为了目标工作向潜在的雇主陈述关于他自己的任职资格作为自我介绍与推销。交流渠道是书面正式语和符号的形式，其目的是能够使自己得到雇主的认同并获得面试机会。
2.英文求职信的语类结构潜势
在了解求职信的语境构型之后，笔者进一步通过对30封求职信成分的统计，分析各成分出现的频率高低来发现求职信中可出现成分、必要成分和可选成分，从而得知英文求职信的语类结构潜势。
（1）可出现成分（语步）分析
通过对求职信的观察与分析发现，求职者是从以下方面来写求职信的：开头的称呼、信息来源、意愿表达、自我介绍、自我推销（任职经历与能力）、证明人、附加材料、要求回复、表达感谢、最后签名。因此，围绕以上要素，比照Bhatia的七步语步理论，笔者对其中5封求职信的成分进行详细统计与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求职信可出现成分情况统计
由表3可知，在求职信中可出现成分共有十二种。其中有些成分如陈述个人信息、自我促销又含有许多具体小的成分。
（2）必要成分、可选成分分析
通过对其中5封信的成分分析，5篇求职信的结构成分如下。
由表4各成分出现统计的频度可知，求职信中开头称呼语、兴趣与意愿、自我促销、求索回应、礼貌结尾、签名六种成分为必要成分；
其他六种成分：信息来源、申请理由、个人信息、证明人、附加材料、求职者表态为求职信可选成分。
表4 求职信的结构成分统计
求职信的交际目的就是要获得面试机会，最终成功求职。由此可知：（1）求职者为了表达对雇主的尊重，在信的开头必须对雇主恰当地礼貌地称呼雇主，以显尊重；
（2）为了求职成功，求职者必须在信中表达对要应聘的职位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与意愿，很喜欢做这份工作；
（3）为了让雇主了解自己是否胜任，在信中大量陈述自己与职位相关的学历、经历与能力，希望得到雇主的认同；
（4）在信的求索回应中，每位作者都使用了这样的句式“I hope…，I am looking forward to…，”。这些句式是英语国家的求职者表达得到面试机会的一种策略和主动态度，使求职者在表达自己的意愿的同时又比较委婉、礼貌，容易得到雇主的认可；
（5）在求职信的最后，求职者通常有礼貌地表达自己对雇主的感谢，同时也是信结束时的一种习惯性的、固定的结束方式。该成分不可少；
（6）“签名”表明自己的身份，同时让雇主对名字或求职者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一成分必不可少。信中其他六个可选成分对求职者得到面试机会、成功求职也起着一定的作用，因此，求职信中也常见这些成分出现。
（三）求职信语步结构分析
通过对其中5篇求职信中必要成分、可选成分及成分结构出现顺序的分析，获得如下信息：求职信的称呼语总是出现在最开始，然后进入信的开始部分，包括职位信息来源与求职人的意愿。在表达意愿之后，求职人在信的主体部分陈述求职理由、介绍自己个人情况、陈述自己的能力与经历；
同时，为了让雇主相信自己的陈述是真实的，接着陈述证明人，及若需要愿意提供更多附加材料。在信的结尾部分，求职者希望雇主在看了自己的任职资格之后给自己一个面试机会，并向雇主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最后，求职者完成求职信之后签上自己的名字，以示身份。整个求职信的成分1-3回答了雇主：Do you like and want the position？信的成分4-9回答了雇主：Why do I hire you？信的成分10-12回答雇主：Do you really need an interview?这十二个成分构成了求职信的正常语步顺序，真正表达了求职者告知雇主自己具备了该职位的资格条件，劝说雇主给自己面试的机会这一交际目的。而且每一成分可以作为一个语步，表达求职信中一个特殊的言语功能与意义。（求职信的语步结构如表5所示）
表5 求职信的语步结构
将表5中的语步结构与Bhatia归纳介绍候选身份、确定任职凭证、鼓励接收申请、提及所附材料、采用施压政策、请求答复、礼貌收尾等七个语步进行对比发现，本文归纳的英文求职信的十二语步结构基本上与Bhatia的七个语步结构是一致的：十二语步结构中的语步2、3、4、对应Bhatia提出的语步中的“介绍候选身份”；
语步5、6对应“确定任职凭证”、“鼓励接收申请”；
语步7、8对应“提及所附材料”；
语步9对应“采用施压政策”；
语步10对应“请求答复”；
语步11对应“礼貌收尾”。
不同之处在于：Bhatia对提出的求职信七语步结构没有给出充分的解释，没有明确哪些是必要语步、哪些是可选语步，不太容易确定语步名称中的相应具体内容，让读者真正理解有一定的困难。而本研究得出的英文求职信十二语步结构在内容上增加了语步1与12；
语步数量上增加到12个，语步名称具体、清晰；
语步内容确定容易，与求职信作者的逻辑思维保持一致，体现了求职信的交际目的与功能。明确了六个语步为必要语步，使读者更容易掌握。
（一）主要结论
本文以30篇求职信为研究对象，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视角对求职信从词汇语法特征、语类结构特征，即从功能和语法两方面进行了系统的语类分析，得出如下结论。
1.英文求职信的词汇语法特征
词汇语法特征是语篇的三个纯理功能与意义实现的载体。具体通过求职信的及物系统与语态、语气与情态、及连接与衔接手段实现概念、人际和语篇意义。求职信的及物性体现为物质过程，语态多采用主动语态；
语气多为陈述语气，多采用褒义的感情色彩词来实现求职信的情态；
在衔接方面，主要采用了连接词中“添加”和“时间”类连接词，及词汇衔接手段中的词汇共现手段来使求职信语篇连贯通顺、流畅。
2.英文求职信的语境构型与语类结构潜势
语境构型由话语语场、基调和方式来确定。求职信的语场为求职者向雇主推销自己，以获面试及成功就业的机会；
基调是求职者与雇主的关系，雇主具有身份上的权威优势；
方式为正式的书面体。交际目的是能够使自己得到雇主的认同并获得面试机会。语类结构潜势是由求职信的成分结构来体现的。英文求职信共有12种成分存在，其中开头称呼语、兴趣与意愿、自我促销、求索回应、礼貌结尾和签名六种成分为必要成分，其余为可选成分。
3.英文求职信的语步结构
英文求职信的语步结构由12个语步组成：开头称呼语——信息来源——兴趣与意愿——陈述申请理由——个人信息——自我促销——证明人——附加材料——求职者表态——求索回应——礼貌结尾——签名。该语步结构具体、清晰，容易理解，操作性强。
（二）启示
本研究通过综合运用功能语言学等相关理论，对英文求职信进行系统的语类分析，对英文求职信教学、其他ESP文体教学、乃至其他文体的教学具有重要的启示。
一是英文求职信写作就是要为其交际目的（获得面试机会成功就业）服务。那么，在选择和安排英语教学内容时，既要重视语言建构（linguistic constructs），也要尽量选择“有意义”的材料，突出社会意义建构（social，meaningful constructs），注重语言建构和社会意义建构融为一体的的语篇教学。
二是英文求职信撰写须包含六个必要成分，同时也可根据需要增加其余可选成分，以实现不同情况下的求职目标。在各体裁或各课型的教学中，均可尝试这种基于语类分析的教学模式，即“建立话题场景——确定语境构型（范围、基调、方式）——选择语境配置——预测语篇成分（必选、可选）及顺序——确定语类结构潜势及语言形式——产生语篇”。通过语类教学法，让学生了解必要的语类知识和语类分析方法，以进一步把握语篇的表达目的、语义结构及语言特点，对学生较好地理解和创作语篇和对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的提升都将产生积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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