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应用严肃游戏的现实条件、样本分析及发展路径——基于严肃游戏《思创空间》的典型样本分析
鲁 杰,刘思源
(西北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西安 710072)
2016年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运用新媒体新技术使工作活起来，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时代感和吸引力。”[1]因此，注重各种现代信息技术并将其适当应用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不仅是我国教育信息化发展的重要内容和迫切要求，也是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的应然之路。新的历史方位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交织激荡，高校思想政治教育面临新的机遇和挑战。在此背景下，严肃游戏作为题材广泛、包容性强、高隐蔽性的思想政治教育媒介载体，在传播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实施价值观教育、引导社会思潮等方面具有较多优势。因此，新时代高校可以探索应用严肃游戏，与传统显性思想政治教育形成优势互补的逻辑理路，探索适合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创新要求的发展路径。
严肃游戏(Serious Games)是一种具有清晰明确的训练目的，运用亲和友好的游戏人机交换系统与界面，来达到某种现实目标的游戏形态。我国教育界已经有学者关注到，严肃游戏可以作为新时代推动高校开展日常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工具，它在给大学生提供一种个性化、沉浸式、互动性和获得感极强的新型学习体验的同时，能够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活化”，从而激发大学生的学习主动性和创新意识，进一步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2]。
(一)智能手机的普及促进严肃游戏发展
“游戏”是一种人们在物质需求得到满足的前提下，在特定的时间、空间和相应的规则制度下进行的满足个人精神追求的行为。随着智能手机的迭代升级，其在大学生群体中已经普及，成为大学生日常学习娱乐的重要载体。一方面，移动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为大学生方便快捷地操控手机游戏提供了可能，手机游戏可以精准地契合个体娱乐行为偏好，成为大学生将现实与虚拟相连接的重要娱乐、社交方式。另一方面，手机游戏以较低的载入成本和便捷的携带操作方式成为电脑游戏的互补品或替代品。据Quest Mobile发布的《2021手机游戏人群洞察报告》，手机游戏用户主要集中于青少年学生，年轻化特征显著，该年龄段使用手机游戏APP的人数明显高于其他年龄段群体，每月人均娱乐时长高达20.8小时，仅次于短视频[3]。以《宝可梦GO》《王者荣耀》《和平精英》等为代表的手机游戏大量涌现，正吸引着大批大学生。手机游戏已成为当下大学生娱乐社交的重要场域，为严肃游戏的发展提供了新技术、新方向。
严肃游戏，又名“功能型游戏”，具有一般电子游戏的基本特征和娱乐性质，同时又具备知识普及和技能训练的功能，其根本目的并非将教学内容“游戏化”，而是旨在提供一种游戏体验和感观体验的同时，对现实存在的事物和情景进行虚拟还原，进而对用户开展沉浸式教育和训练，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寓教于乐”。美国著名学者Clark Abt最早提出严肃游戏的确切内涵是“具有明确且深思熟虑的教育目的的游戏，不以娱乐为其主要目的”[4]。2012年世界“严肃游戏峰会”(Serious Games Summit)将其概念概括为，严肃游戏不是游戏的严肃化，而是游戏概念的扩大，其行业范围不仅仅停留在娱乐行业，而要扩大到各个领域和行业中[5]。现如今，丰富多样的严肃游戏种类已经超越了传统游戏所具备的功能特征，蕴含着鲜明的社会主流意识形态，鼓励用户学习基于游戏行为处理实际问题。
(二)严肃游戏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在契合
通常来说，电子游戏都是用户按照预先设定的游戏规则进行操作和比拼，不断超越，获得相应的精神或物质奖励，从而带来精神上的满足感和成就感。目前，大多数电子游戏都是从商业角度来考量设计，一般没有明确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即使有些游戏附带了思政元素，总体教育效果表现也不明显。相对于其他类型的电子游戏，严肃游戏具有正向性的游戏目的、具象化的知识内容、隐性的教育方式等特征，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存在着内在的契合性，有助于增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亲和力、针对性和实效性。
严肃游戏的正向目的性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根本任务相一致。从游戏目的来看，严肃游戏不再纯粹以娱乐为游戏目的，而是将学习、培训等现实需要同具体的场景相融合开发，让大学生在游戏的过程中获得精神满足的同时，更重要的是学到相应的知识，游戏的最终目的是让大学生在某一领域得到有效训练从而提高特定的能力。相对于高校传统思想政治教育主要囿于课堂的教育形式，严肃游戏因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注重大学生的学习主体性，充分调动大学生内在的学习动机，能够以游戏的形式设定明确的思想政治教育任务目标，高效地利用各类学习资源，使大学生接受思想政治教育的过程成为一种充满乐趣、主动探索的过程，有助于落实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6]。
严肃游戏作为学习载体有助于创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呈现方式。严肃游戏作为电子游戏的一种类别，具有电子游戏的虚拟特点和增强现实(Augmented Reality)的技术特性。严肃游戏中所蕴含的知识与原理都是客观规律，大学生能够在现实生活中通过其他方式学习获得，也可经过严肃游戏的虚拟情境获得。传统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施教过程普遍是从理论到实践、从抽象到具体。严肃游戏则是将抽象化的知识转化为具象化的内容，并通过特定的游戏场景展现出来，用一种大学生与游戏间的交互来进行理论知识呈现。相较于单维的语言文字，严肃游戏这种集声光电于一体的学习载体，更利于大学生理解吸收理论知识，激发他们的社会责任、家国情怀等真实情感，使他们切实地把握理论与实践之间的联系，从而推动他们由“要我学”向“我要学”的学习意识转换。
严肃游戏的隐性教育功能与传统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模式相互补。隐性教育是指教育者借用现代心理学知识，通过特定条件使受教育者进入“潜意识”层面来接受教育。尽管当前我国高校的思想政治教育已经开始重视体育、美育、劳动教育等隐性教育，但仍以“灌输”为主要教育模式。此种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大学生的个体差异和主体意识，使其成为被动接受知识的同一化客体，导致思想政治教育理论不易深入大学生心中而形成共鸣，难以使思想政治理论经过个体主体思维的参与而加工、升华，从而降低了大学生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切身认同。严肃游戏的隐性教育功能可以发挥独特教育优势，能将传统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深度延伸为一种大学生参与其中的实训途径，不需要强制大学生集中精力关注和感知思想政治教育信息，能够有效避免大学生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产生逆反情绪，使其在游戏娱乐的主动探索中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内化于心，外化于行”，引导其在头脑中进行深层次的理性思辨与认知，从而实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效果的最优化。
思想政治工作是学校各项工作的生命线，新时代高校要牢牢掌握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导权，应注重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运用包括严肃游戏在内的一切新兴的现代技术载体。西北工业大学的严肃游戏《思创空间》经过国家有关部门的测评、备案，在测试运营中获得良好反响，是目前研究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的典型样本，对于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应用严肃游戏具有普遍性启示。
(一)《思创空间》的教育结构设计
《思创空间》是西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基于Unity工具开发的一款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旨在让大学生以游戏的方式接受思想政治教育。这款游戏的程序设计参考了时下深受青少年群体喜爱的增强现实宠物养成与对战类RPG手机游戏《宝可梦GO》(1)角色扮演游戏(Role-playing Game)，简称RPG。RPG游戏是指在游戏中，用户负责扮演某个角色在一个写实或虚构世界中活动，并在一个结构化规则下通过一些行动完成任务。用户在这个过程中的成功与失败取决于一个规则或行动方针的形式系统。，这是一款能对现实世界出现的“宝可梦”进行探索捕捉、战斗以及交换的手机游戏(见图1)。《思创空间》借鉴此款游戏的角色与执行设计模式，让游戏里的每个大学生化身为一名校园捕手，智能手机是每个大学生独有的“搜捕器”，能在游戏虚拟校园里搜索、发现吉祥物(见图2)。《思创空间》的核心支撑技术是增强现实的实现技术和网络定位技术，能确保实时3D绘图与设备定位。大学生按照游戏里面的虚拟仿真地图，在现实校园里行走发现吉祥物，只有将与之对应的思想政治教育类问题回答正确，才能成功把吉祥物捕捉并获得学力值奖励。此款游戏里搜捕到的吉祥物，主要是西北工业大学参与我国自主研制的航天、航空、航海等高精尖的大国重器，以及校园里的标志性建筑物(2)因为此款游戏是基于实际场景并叠加游戏画面，所以需要用户借助智能手机在现实世界游走才能发现各种吉祥物。例如，用户可捕获的吉祥物有大国重器“歼—20”“长征运载火箭”等，校园标志性建筑有“何尊”“翱翔之星”等。。当大学生在游戏中所获得的学力值积累到规定分数后，就可以兑换西北工业大学校园文创产品。通过严肃游戏的现实奖励机制，激发并使大学生保持对此款游戏的兴趣。《思创空间》还搭建了社群化的增强现实学习场景，确保此款严肃游戏的挑战度。在游戏的“锦标赛”模式中，所有大学生在同一时间通过竞赛的方式完成答题任务，在知识竞赛中体验游戏竞争的刺激感，激发内在学习热情，获得成就感。
图1 严肃游戏《思创空间》整体设计思路
图2 严肃游戏《思创空间》使用流程
(二)《思创空间》的教育内容设计
设计教育内容是高校开发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的关键环节，教育内容质量的优劣决定了能否对游戏受众达到预期的教育效果。因此，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的教育内容一定要在上传系统前经过严格审核，看是否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的指导地位，是否引导大学生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否引导大学生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拥护“两个确立”，此外，还要根据党和国家最新方针政策，及时更新上传最新的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使大学生获得的外界信息与游戏教育内容及时有机协同。《思创空间》包含的教育内容类别主要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四史”教育、总体国家安全观以及西北工业大学校史。西北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党委精选思想政治教育题目，并对入选的题目进行严格审核，保证题目的高度严谨性与准确性。学院党委还密切关注时政热点，在第一时间将党中央、国务院要求高校大学生深入学习的文件、讲话、会议等内容，迅速制成相关题目上传至游戏系统的数据库中，确保严肃游戏教育内容实时更新，从而达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与严肃游戏的教育目标步调一致。
(三)《思创空间》的教育目标设计
教育目标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的出发点与最终归宿。《思创空间》的教育目标有效融合了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显性教育目标与严肃游戏的隐性教育目标。
一是坚持马克思主义在高校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7]。当前，数字化信息全方位影响着人类社会，大学生通过各种数字化媒介渠道获得良莠不齐、真伪难辨的信息，冲击了高校意识形态的领导权和思想政治工作的主导权，高校意识形态领域斗争更为激烈。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新形势下必须巩固马克思主义在高校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思创空间》能用大学生感兴趣、乐于接受的电子载体传播、宣传、普及马克思主义，在游戏中彰显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价值与实践价值，引导大学生用马克思主义观察时代、把握时代、引领时代，从而坚持马克思主义在高校意识形态领域中的指导地位。
二是推进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二十一世纪马克思主义，其内容融入思想政治教育是我国高校牢牢掌握思想政治工作主导权的题中之义，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与时俱进巩固和加强“生命线”的必然选择，是新时代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政治要求。《思创空间》在游戏中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内容与线下思想政治教育有机结合，以一种潜移默化的隐性教育方式使大学生学懂、弄通、悟透、做实，并将其内化为每个大学生的政治信仰、价值准则和行为指南，使大学生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个人理想同国家民族的前途、命运紧密相连，引导他们成为勇担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
三是推进高校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思创空间》作为内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严肃游戏，能有效地引导大学生的虚拟角色在游戏中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构线上与线下的良性协同培育格局。大学生通过《思创空间》既能积极、主动地参与课外互动学习，又可以利用碎片化时间，在多人在线扮演虚拟角色的游戏环境中，交互式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能在虚拟空间予以践行。在增强现实的虚拟角色游戏实践中，大学生由被动接受的“旁观者”变为主动感知的“亲历者”，从而在潜移默化中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游戏过程中快乐学习、积极答题、收获奖品，增强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成就感与获得感。
《思创空间》作为新时代高校开发的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经过在西北工业大学大学生群体中较长时间的测试应用与正式运营达到了良好的教育效果，可以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应用严肃游戏提供诸多启示。
(一)正确认识严肃游戏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
当前，社会大众一般更多地关注电子游戏的娱乐性、致瘾性等负面特征，担心电子游戏会导致大学生荒废学业和产生社会适应障碍。但一些教育者敏锐地认识到电子游戏只是现代信息社会众多娱乐行为的一种表现形式，可以因势利导，利用其娱乐性来增强教育效果。当前，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对于电子游戏与思想政治教育相融合也有一定的顾虑，主要是难以有效地把控二者的交互平衡点。因此，务必要建立一套完整的运行效果反馈机制，才能有力确保游戏娱乐特性与教育功能的平衡。除了传统的负面观念外，高校普遍缺少能够将思想政治教育与游戏设计交叉融合的复合型人才，缺乏设计开发所需的必要经费。此外，严肃游戏可以兼顾游戏娱乐的美学效应和立德树人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但国内高校大部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仍囿于游戏娱乐或思想政治教育的单一功能实现，因此，高校需消除严肃游戏与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在隔阂，探索构建严肃游戏与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在联系与均衡融合模式。
(二)建立显隐结合的人机思想政治教育模式
严肃游戏是一种可借助智能手机辅助显性思想政治教育的信息载体，只有先建立与之相契合的人机思想政治教育模式，才能创设学生喜闻乐见的仿真学习游戏情境。高校传统显性思想政治教育与严肃游戏娱乐性之间的矛盾并非是对抗性的，而是同一教育矛盾的主次关系，两者在教育对象、教育内容、教育目标上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和统一性，本质上都是实施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两者的差异在于各自的教育功能和作用不同。与严肃游戏相契合的人机教育模式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与严肃游戏能够同频共振、共同构建新型思想政治教育模式的关键。因此，高校构建显性教育与隐性教育相互融合的人机思想政治教育模式，就需要将二者有效协同、各取所长，进一步化解双方在思想政治教育同一过程中的矛盾，规避严肃游戏的负面影响；
需要从高校思想政治显性教育的主导性地位出发，在设计严肃游戏之初，就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渗透于严肃游戏的方方面面，从而有效地提升严肃游戏的应用效率与育人效果。
(三)挖掘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的应用潜力
在高校推广普及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应通过引入游戏机制、美学思维、电子技术吸引大学生，鼓励他们通过游戏深化对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理解。《思创空间》凭借增强现实的游戏视觉效果和西北工业大学特色校园文化，引起大学生的广泛关注和踊跃参与，激发他们利用课余碎片化的时间学习思想政治理论知识的强烈兴趣。在《思创空间》整体设计中，将彰显西北工业大学特色校园文化的文创产品作为奖品吸引大学生参与游戏，保证了严肃游戏的思想政治教育具有可持续性。学校文创产品蕴含着学校的办学理念与育人精神，既有一定的教育意义，也有一定的实用功能性，深受大学生的喜爱。大学生通过严肃游戏的学习答题积分兑换文创产品，可以促进他们自主学习巩固理论知识，实现自我教育。因此，高校可以充分发掘校园文化和本地的红色资源，打造蕴含高校精神文化和红色文化特色的严肃游戏。
高校如果要实现严肃游戏在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广泛应用，需从顶层设计、遵循原则等多重维度探讨符合高校自身实际情况的现实发展路径，构建显性与隐性思想政治教育相融合的人机协同教育模式。
(一)加强高校顶层设计规划
相对西方国家，我国高校严肃游戏的开发起步较晚且普遍受重视程度不足。我国高校建设严肃游戏系统存在缺乏核心技术、资源利用不充分、多学科交叉协作程度较低等问题，并且测试效率不高，缺乏实际效果反馈机制。对此，高校应加强顶层设计来统筹思想政治教育资源数据库的建设。高校党委应成立思想政治教育信息化系统建设领导机构，制定符合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发展方向的规范化内容与建设标准，集中力量建设思政类严肃游戏设计模型与大学生个人学习信息量化平台，并搭建起相应的服务系统。另外，可以吸引大学生群体加入严肃游戏的共同开发中，从增强严肃游戏的吸引力入手，及时更新游戏素材和玩法，促使大学生在参加严肃游戏中增强学习动机，并建立游戏效果反馈机制。高校还要注重大学生个体信息的系统安全防范，建立健全相关的信息安全规章制度。
(二)遵循“显性为主，隐性为辅”的基本原则
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以显性教育为主渠道固然有其局限性，但这种教育模式具有严密的教学组织与计划安排，在帮助学生构建整体知识体系框架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与作用。高校应在坚持显性思想政治教育为主的同时，以严肃游戏隐性教育为辅助。这样就可以将传统“灌输”式教育与严肃游戏载体相结合，在对大学生进行基础知识的传授、趣味性仿真教学等方面整合形成相互联结、助推发展、优势互补的助学“燃料”，发挥出显性与隐性教育的不同优势。所以，高校应用严肃游戏需遵循“显性为主，隐性为辅”的基本原则，在传授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的基础上，通过游戏训练巩固认知，让传统显性教育和严肃游戏隐性教育有效结合、相互补充，共同提升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
(三)把严肃游戏作为在线学习的常规样态
高校把思想政治教育类严肃游戏作为在线学习的常规样态，才能持续发挥其内在的育人功能。因此，开展严肃游戏的常规在线教育活动须注意以下几点。第一，知识为内容，游戏为形式。严肃游戏强调借助游戏的形式来辅助完成思想政治教育任务，所以在设计游戏时，切勿为片面吸引大学生，突出游戏的娱乐性而将教育内容简单化，降低或忽略严肃游戏应有的学习本意。第二，在线教育既重过程，又重结果。严肃游戏强调利用游戏的形式辅助实现教育目标，大学生在游戏过程中获得理论知识，因此，严肃游戏教育的过程与结果都很重要。第三，在线教育内容是游戏情境设计的依据。严肃游戏中出现的情景要与特定的教育内容有关，不能脱离具体的教育内容来设计。在严肃游戏设计过程中，切勿将游戏的娱乐效果与教育功能生硬地分割开，而应通过制作高品质、吸引力强的游戏来实现严肃游戏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协调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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