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润疆”背景下传统文化传承与推广的新模式——以新疆高校古典诗词吟唱为例
柯钰涵
（新疆财经大学，新疆乌鲁木齐 830012）
1979年4月25日至5月11日，中共中央在北京召开全国边防工作会议，第一次明确提出对口支援政策，并制定了东部经济发达省市对口支援自治区和少数民族比较集中的省市（云南、贵州、青海）的具体方案，对口支援首次以国家政策的形式正式确定下来①详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对口支援：全国一盘棋，集中力量办大事》，https://www.sohu.com/a/372276791_260616。。1984年5月，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族区域自治法》，将对口支援以法律的形式确定下来。
对口援疆是党中央为推进新疆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推动新疆经济快速发展，解决新疆与发达省份之间生产力发展差距大、资源配置不均衡等问题，从宏观调配角度推动区域协调、协同、共同发展而制定的重大举措。2010年至今，中央先后召开3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和8次全国对口支援新疆工作会议，全面布局对口支援新疆工作。对口援疆工作经历了从干部援疆到经济、科技、文化、教育等多层面的对口支援，为新疆社会稳定与经济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体现了中华民族“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传统美德，充分体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党中央一贯重视新疆文化事业的发展，不断加大对新疆文化事业的扶持力度。2010年5月，第一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在北京召开，会议强调要“形成覆盖城乡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加快推进公共文化基础设施建设和文化阵地建设，继续实施文化惠民工程，努力使各族群众享有丰富多彩、健康向上的精神文化生活”。2019年7月，第七次全国对口援疆工作会议明确要求，“要扎实做好文化教育援疆，深入推进文化润疆工程，构建各民族共有的精神家园”。2020年9月，习近平在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上指出“要完整准确贯彻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牢牢扭住新疆工作总目标，依法治疆、团结稳疆、文化润疆、富民兴疆、长期建疆”。“文化润疆”成为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的基本要求之一，这是党和国家为进一步推动新疆各项事业发展及社会和谐稳定从全局、长远、大势上作出的判断和决策。如果说“文化援疆”是巩固和增进各民族团结进步的“黏合剂”，那么“文化润疆”则是进一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强心剂”。
然而，无论“文化援疆”还是“文化润疆”，都必须以充分发挥文化“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内化作用为基础。在“文化润疆”背景下，新疆文化事业的发展不应仅依靠外部支援，只有形成内生长效机制，才能真正让文化领域的发展进步惠及全疆各族人民。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2019年1月习近平在南开大学考察调研时指出，“学校是立德树人的地方。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的民族心、民族魂，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首先要培养学生的爱国情怀”。在新疆文化内生长效机制的形成过程中，必须坚持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发展，并通过发挥教育功能强化各族群众的文化认同感。在高校开展古典诗词吟唱类活动，将高校作为主阵地传承诗教，唱响礼乐，既有利于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促进各民族广泛交往、全面交流、深度交融，又能达到美以润心、文以化人的育人目的，是贯彻落实“文化润疆”的重要举措。
古典诗词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精髓，是文学殿堂中绚丽夺目的瑰宝。先秦时期一部《诗经》尽写质朴的生活，饱含真挚的情感；
战国时期屈原一曲《离骚》使楚辞传唱千古；
西汉司马相如用一篇《上林赋》尽显汉赋的恢弘巨丽之美；
唐代李白的《将进酒》、杜甫的“三吏三别”彰显了唐诗的华美与沉郁；
北宋柳永和苏东坡用或婉转或豪迈的曲调展现了宋词姹紫嫣红、千姿百态的神韵。不难发现，中国古典诗词在诞生之初就与音乐辅车相依，甚至有一些本身就属于音乐文学，其产生、发展、创作、流传都与音乐脉脉相通，只有通过吟唱才能还原古诗词的意境，展现其雅致的风韵。
（一）诗词吟唱的概念界定
诗歌朗诵、传统吟诵和现代吟唱是极易混淆的一组概念。朗诵是朗诵者将文字作品转化为有声语言的创作过程。柳飞区分了朗诵与吟诵：其一，朗诵是近百年兴起的现代艺术，吟诵是已有千年以上历史的传统艺术；
其二，朗诵属大众文化，或称群众文化，吟诵则属小众文化，或称精英文化；
其三，朗诵采用自然语音，只是作一定的艺术处理而已，吟诵则采用乐音，构成曲调；
其四，朗诵采用普通话，吟诵采用方言；
其五，朗诵可应用于古典诗词文、新诗、白话文，吟诵只应用于古典诗词文；
其六，朗诵无需考虑平仄声调，吟诵必须遵循平仄声规律①详见柳飞著《“中华吟诵”之管见》，原载于《南京艺术学院学报（音乐与表演）》2016年第2期，第140页。。
传统吟诵有着漫长而悠久的历史，与古典诗词可谓河同水密、相伴而生，有学者认为传统吟诵应以叶嘉莹先生与屠岸先生的吟诵为标准，即原汁原味的、所谓纯粹传统本色的“私塾调”②详见华锋著《论叶嘉莹先生的传统吟诵》，原载于《文学与文化》2015年第4期，第12页。。传统吟诵因其音乐鲜有乐谱留存至今，音像资料也甚为匮乏，如今已濒临失传而成为一门绝学。20世纪80年代后，吟诵这一传统逐渐回归，吟诵界呈现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态势。一些专家学者顺应时代探索古典诗词在当代的歌唱方式，尝试将吟诵与歌唱、戏剧甚至西洋音乐相结合，创造了现代吟唱这一全新的吟诵模式。
相较于传统吟诵，现代吟唱是新生事物，虽然产生较晚但发展迅速。现代吟唱遵循普通话的发音与声调，同时吸收传统吟诵的技巧与方法，更注重音乐的艺术效果。赵敏俐指出：“新吟唱，指的是在传统吟诵的基础上，融入了歌唱的各种技巧与手段，并将传统吟诵的以语言为本位变成了以音乐为本位的一种艺术形式。”③详见赵敏俐著《论传统吟诵的语言本位特征》，原载于《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6期，第98页。从整体效果来看，以音乐为本位的现代吟唱比传统吟诵更能体现音乐之美，更具观赏性。因而从传播角度来看，现代吟唱更容易为大众所接受和喜爱，也更适合推广和表演。同时，基于普通话的现代吟唱还有利于在新疆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因此，在新疆高校开展的古典诗词吟唱推广活动，建议以普通话吟唱为主、传统吟诵为辅。
（二）高校开展古典诗词吟唱对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独特价值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之“魂”，是中华民族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根基，传承、创新传统文化十分重要。高校举办传统文化活动可丰富校园文化内涵，提高课外活动质量，充实学生课余生活，提升古典文学修养。此外，优秀传统文化具有育人功能，有利于推进高校“立德树人”“思政育人”工作，为培养、塑造大学生的健全人格奠定基础，从而为社会输送更多高素质青年人才。培养青年对我国古典诗词的热爱，以高校为主阵地在全社会传承诗教，唱响礼乐，契合“文化润疆”的治疆方略，同时将高校作为推动形成文化内生长效机制的主阵地，也是对文化润疆工程的贯彻落实。古典诗词吟唱是我国诗词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在活动实践中，教师应通过多种方式深度挖掘古典诗词蕴含的文化内涵，传授文学知识、解读诗词内容，为现代文明追本溯源，用各民族共同创造、积淀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沁润人心、厚植底蕴，用各民族共同孕育、继承和发展的中华民族精神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一）内地高校古典诗词吟唱类活动开展情况
近年来，国内诸多高校纷纷开展与古典诗词吟唱相关的文化活动，成立了相关社团。2004年首都师范大学开始了对吟诵的抢救和研究工作，推广普通话吟诵，传承传统吟诵；
2018年教育部公布首批55所高校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基地”，首都师范大学成功入选。2007年东北师范大学成立“中华古诗词吟诵团”，并以此为平台将古典诗词吟唱引入对中文专业学生语文素养的培育体系中。同年，中国人民大学创办“新风雅诗社”，在继承传统诗歌风韵的同时致力于诗词吟诵的学习与推广，以及诗歌与音乐、美术等艺术的融合。2012年陕西师范大学创办古典诗词社团“秦风诗社”，以“体会诗词之美，推广传统文化”为宗旨，致力于传播民族文化、弘扬优秀传统、普及高雅艺术、培育一代新人。2013年中南大学成立“中华经典吟唱研究与传播基地”，旨在研究、抢救和保护诗词吟唱艺术，并通过创新再现其在文化传承与发展中的魅力。2015年黑龙江省图书馆联合黑龙江大学博士生导师刘冬颖教授共同开设古诗词吟唱公开课，传承诗教，唱响礼乐；
2018年刘冬颖教授的“中华诗词经典吟唱”作为中国语言文学、历史学、哲学、音乐等专业的专业选修课和面向所有专业学生的文化素质教育类课程的内容之一，在全国大学生慕课平台上线。此外，2016年至今，湖北省图书馆联合省文化厅等单位连续举办了7届“长江读书节”，通过吟诵经典推广和弘扬传统文化，并相继走进大中小学校、机关、军营、社区等。
（二）新疆高校古典诗词吟唱类活动开展情况
与内地高校诗词吟唱类活动如火如荼的开展态势相比，新疆高校开展同类型活动相对较少。1999年5月，石河子大学成立了以“弘扬传统文化，陶冶自身情操，升华精神境界，提高人文素质”为宗旨的“胡杨诗社”，但其主要从事古典诗词创作研究，较少涉及诗词吟唱。2013年3月，新疆大学成立了“兰亭国学社”，下设软硬笔书法组、品文吟诗组、传统礼仪组、发簪组、创作组。其中品文吟诗组主要探讨中华古典诗词之精要，也非专注于诗词吟唱。2016年9月，新疆师范大学成立“六合邕传统文化社”，主要通过古琴与诗词相和传播中国古典文化。2012年10月，新疆财经大学成立了“昆仑诗社”，这是新疆高校中首个以古典诗词吟唱为特色的大学生诗社。同年，“昆仑诗社”加入“古韵新妍——两岸青年古典诗词联吟大会”，其后与20多所高校共同联吟展演，互相观摩学习，并于2017年12月承办了第十一届“古韵新妍”两岸青年古典诗词联吟大会。除此之外，诗社还在校内举办了两届“丝路国韵古典诗词吟唱大会”，与新疆博物馆、乌鲁木齐“班的书店”合作举办专场公益演出，并受邀参加新疆朗诵协会有关活动和“北庭文化节”。“昆仑诗社”是新疆第一个古诗词吟唱诗社，也是新疆唯一的以大学生为主多次赴内地和台湾演出的社团，多次被新疆日报、新疆教育电视台、新华网等媒体报道，社会反响良好。近两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诗社开展的校园文化活动有所减少，只在2020年中秋节、2021年清明节和2022年端午节联合校团委策划举办了小规模的诗词吟唱活动。
整体来讲，新疆高校虽有与传统文化相关的社团，但仅有新疆财经大学的“昆仑诗社”是以古典诗词吟唱为主，其余社团均以国学或诗词鉴赏、创作为主，且各社团之间鲜有合作交流和联动，与疆内其他文化机构的合作不多，参加全国乃至国际性的交流活动和比赛也较少。
（三）新疆财经大学学生对古典诗词吟唱的了解程度
为掌握新疆高校大学生对古典诗词吟唱的了解程度和接受程度，以及对古典诗词吟唱相关活动的兴趣与态度，笔者在新疆财经大学开展了以“古典诗词吟唱在我校的发展现状”为主题的问卷调查，通过问卷星发放电子问卷615份，回收有效问卷615份。
1.学生对古典诗词吟唱的兴趣与接触情况。调查结果显示，就兴趣而言，75.8%的学生对古典诗词吟唱感兴趣，22.8%的学生不感兴趣但也不排斥。当进一步问及是否愿意参与到古典诗词吟唱活动中来时，只有64.6%的学生表示愿意加入。究其原因，37.2%的学生表示没有看到过类似的活动宣传，不知如何参与；
28.8%的学生表示学习压力大，没有时间参加；
28.0%的学生认为古典诗词吟唱没有太大的实用价值；
还有部分学生出于自身声乐条件不好、性格内向等原因而不敢参加。就接触情况而言，77.8%的学生没有参加过古典诗词吟唱类活动，48.0%的学生几乎从未接触过相关知识，18.0%的学生在课下自主学习过相关知识。
本次问卷调查对象中本科一年级学生占74.5%，这些学生因进校时间短而对社团活动了解较少，但同时也反映出对古典诗词吟唱类活动宣传不够，今后应加强宣传，吸收更多的新生力量参与其中。在开展推广活动时，还应充分展现古典诗词吟唱的魅力，拉近其与学生的距离。
2.学生对古典诗词吟唱的了解程度。调查结果显示，超过一半的学生曾在电视节目及抖音、快手、微信等新媒体平台看到过古典诗词吟唱，但当问及能否区分朗诵、吟诵、吟唱和唱歌的不同时，只有12.5%的学生表示能够准确区分，12.0%的学生表示能够区分传统吟诵和现代吟唱。整体而言，学生虽曾关注古典诗词吟唱类活动，但因缺乏系统学习和专业引导，故多数学生对古典诗词吟唱的基本概念模糊不清。
从“对于我校现有关于古典诗词吟唱类教学资源和社团活动情况，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意见？”的回答中可以看出，虽然学生目前对这类情况了解不多，但大部分学生表示，希望学校能够多组织相关活动并由专业教师指导教授，同时加大宣传和支持力度。
（一）推动古典诗词吟唱进入高校课程体系
通过问卷调查结果可以看出，新疆高校古典诗词吟唱活动还处在规模小、交流少、影响力有限的初级发展阶段。调查结果显示，37.2%的学生不了解学校关于古典诗词吟唱活动的宣传，找不到有效的途径参加活动。48.0%的学生几乎从未学习过关于古典诗词吟唱的知识，18.0%的学生自己利用课余时间学习相关知识。若能在高校现有课程体系内加入古典诗词吟唱类选修课或公共课将会有效改善这一现状。可将课堂教学与校内相关社团活动相结合，在课上讲解古典诗词格律和创作知识，通过社团来实践吟唱活动，实现课内课外联动。同时还可积极参加、举办疆内外各类古典诗词吟唱活动，激发学生的参与热情，让学生在亲身实践、体验和感悟中学习古典诗词吟唱的方法和技巧。待课程开发成熟之后，还可考虑颁发吟唱专业师资证书，教师持证教学，并定期举办师资培训，提高古典诗词吟唱的教学质量。
（二）借助新媒体加强融合传播
借助新媒体加强传播，让更多学生了解古典诗词吟唱的魅力，学习、传承古典诗词吟唱。
1.用好微信公众号、微博及抖音等新媒体。由专人负责新媒体推广，创办官方新媒体账号，通过新媒体展现古典诗词的吟唱魅力，加强学习交流，推送近期活动，招募志同道合的朋友。例如北京师范大学联合海峡两岸4所高校创办的“古韵新妍”微信公众号，通过诗词吟唱教学、活动展示等宣传、推广新吟唱。“风雅弦歌”微信公众号是黑龙江大学刘冬颖教授所主持的国家艺术基金项目“古典诗词吟唱的新媒体传播”的成果推广平台之一，主要致力于还原古人歌诗乐调，品味诗词经典。
2.创新古典诗词吟唱表现形式，丰富学生课余活动。除了通过课堂及社团活动表演古典诗词吟唱曲目，学生还可拍摄微电影，通过分角色表演再现诗词背景故事，有效扩大受众群体。例如，2015年北京师范大学“南山诗社”在校内上演了我国第一部古典诗词吟唱剧《诗酒李白》，获得良好反响。2017年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与一众文化传媒公司联合出品海峡两岸大型校园古典诗词吟唱剧《思美人》，再现了楚国的历史故事，深入解读了屈原这一家喻户晓的人物形象，吟唱了《楚辞》的众多名篇，使观众在触摸屈原内心世界的同时，体会到古典诗词吟唱的强大魅力。此外，还可举办古典诗词吟唱比赛，开办相关电视节目，通过创作、比赛等方式吸引社会各界关注。例如中央电视台于2018年开播的大型诗词文化音乐节目《经典咏流传》，其创新性不仅受到社会各界一致好评，还吸引了大量青年学子关注古典诗词。在新疆推广古典诗词文化可借鉴这一模式，用年轻人喜闻乐见的方式推广传统文化。
（三）采用书院模式，创办古典诗词吟唱国学课堂
明清时期，诗词吟诵与吟唱主要依托书院、私塾等学堂开展。乾隆三十四年，清政府将位于景化城（今呼图壁）的景山书院扩建成桐华书院，讲授国学经典，对新疆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具有重要作用。2014年，在木垒县委县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作家刘亮程带领团队将前身为明清私塾的废弃学校打造成木垒书院，在他的影响与号召下，作家贾平凹、艺术家王刚等文化工作者纷纷在木垒县菜籽沟村建立工作室，菜籽沟村因此成为新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艺术家村落。木垒书院集文化讲学区、阅览演播室、学术会议室、文献资料室、书画展览室、书院办公区、书院生活区及后勤服务区为一体，是思想、文化交流的阵地。新时期推广优秀传统文化，要在承袭旧书院精神的基础上，融入新时代的文化内涵，可以联合地方国学研究院、高校国学文化中心及社团，设立古典诗词吟诵学堂，邀请吟诵传人及吟诵专业人士传授教学，建立吟诵学习的正规途径。
2017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指出，“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是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重大战略任务，对于传承中华文脉、全面提升人民群众文化素养、维护国家文化安全、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2022年教育部语用司颁发《关于实施2022年度经典润乡土计划的通知》，要求“通过实施经典润乡土计划，形成可借鉴可推广的典型案例和特色模式，促进中华经典文化在乡村浸润传播，提升乡村学校教育教学水平，丰富乡村语言文化生活，引导乡村群众自觉规范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传承弘扬中华优秀语言文化”，并将“开展经典诵写讲群众性语言文化展示推广活动”列为重点任务，要求利用全国推普周等重要节点和节庆日，组织乡村群众、师生举办中华经典诵写讲展示等群众性展演活动。在新疆大力开展古典诗词吟唱活动契合“经典润乡土”要求，既能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又能助力乡村振兴。新疆高校可组织开展推广家乡经典语言文化实践活动，挖掘整理乡规民约、民谣等，推动优质语言文化资源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作为当代高校师生，我们要在充分了解、学习、抢救、保护传统吟诵的同时，结合新时代大众精神文化需求，在传统吟诵的基础上不断丰富现代吟唱内容，创新现代吟唱形式，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迸发出新的活力。作为新疆高校师生，我们还要积极推动“文化润疆”工程，将高校作为传承与推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阵地，积极主动投身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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