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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G34突变的弥漫性半球胶质瘤研究进展

时间:2023-07-09 12:15:12 来源:爱作文网  爱作文网手机站

田宇飞,季晶

南京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科,江苏 南京 210029

胶质瘤是指由神经胶质细胞或其前体细胞癌变所产生的肿瘤,是一组各具异质性的神经肿瘤的统称[1]。根据其生长方式以及有无异柠檬酸脱氢酶(isocitrate dehydrogenase,IDH)基因突变,可分为弥漫性胶质瘤与非弥漫性/局限性胶质瘤两大类[2]。非弥漫性胶质瘤是指相对良性的、单纯手术治疗即可治愈的胶质瘤,如WHO Ⅰ级的毛细胞星形胶质瘤。弥漫性胶质瘤则表现出更高的侵袭性,往往需要术后联合放化疗。其根据生长方式与恶性程度的不同,传统上又可分为WHO Ⅱ级、Ⅲ级与Ⅳ级,Ⅲ级与Ⅳ级合称为高级别胶质瘤(high grade glioma,HGG)。对0~14 岁儿童来说,尽管HGG 仅占所有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肿瘤的11.1%,但其预后较差,5 年生存率只有28.4%[3]。主要发生于儿童群体的胶质瘤与成人胶质瘤在生物学上有许多不同,但是在过去,儿童胶质瘤的分类分级与成人胶质瘤基本一致,都采用组织学分型。随着相关研究的深入,儿童胶质瘤分型也开始采用组织学与分子生物学相结合的标准。在2021年的WHO CNS肿瘤分类中[4],儿童胶质瘤分类有了较大的改动,取消了胶质母细胞瘤(glioblastoma,GBM)这一概念,取而代之的是儿童HGG,包括H3 G34 突变型弥漫性半球胶质瘤(diffuse hemispheric glioma,H3 G34-mutant,H3 G34 DHG)、H3 K27 突变型弥漫性中线胶质瘤、H3 与IDH 野生型胶质瘤、婴儿型半球胶质瘤4 种。其中,首次加入了H3 G34 DHG这一新的亚型,该型胶质瘤在过去几年中得到了学界的广泛关注。本文总结了H3 G34 DHG的临床特征与诊疗进展,以期加深临床医师对该疾病的认识。

组蛋白是真核细胞染色质的重要组成部分,包括5 种家族:H1/5、H2、H3、H4。组蛋白H2A、H2B、H3、H4 各两分子共同组成组蛋白八聚体,146~147个碱基对的DNA 缠绕其上形成核小体[5]。根据组蛋白与DNA 的结合是否依赖于DNA 复制,可将其分为经典组蛋白与非经典组蛋白,后者又称组蛋白变体。仅在细胞S 期的DNA 合成过程中产生并与之结合的组蛋白称为经典组蛋白,这一特性也被称为复制依赖性。而组蛋白变体则在整个细胞周期中表达,不存在S 期的高表达峰[6]。其在相应的分子伴侣的协助下进入核小体,并替换经典组蛋白,影响染色质开放性,进而在细胞增殖、分化等生物学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H3.3即为组蛋白H3家族的一个重要变体,由2条单基因H3F3A、H3F3B独立编码,在调控基因表达和染色质构象中发挥着复杂的作用[7]。研究表明H3.3在基因组中分布不均,在转录基因、调控元件、端粒与着丝粒周围多出现富集[8]。同时,考虑到组蛋白本身常携带大量的翻译后修饰(post-translational modification,PTM)[9],提示这一变体可能还有许多潜在的生物学功能有待发现。

目前已确定组蛋白H3.3有两种特异性分子伴侣与之结合:组蛋白细胞周期调节剂A(histone cell cycle regulator A,HIRA)复合物和死亡结构域相关蛋白(death domain-associated protein,DAXX)/α-地中海贫血X连锁智力低下蛋白(α-thalassemia X-linked mental retardation protein,ATRX)复合物[10]。HIRA 基因最早是在先天性遗传病DiGeorge综合征患者所缺失的染色体中鉴定出来的,研究人员认为其在染色质结构与组蛋白代谢中发挥重要作用,后来被证实为H3.3的特异性伴侣[11]。HIRA 与钙调磷酸酶结合蛋白1(calcineurin-binding protein 1,CABIN1)、泛核蛋白1/2(ubinuclein1/2,UBN1/2)共同组合成复合物后,介导H3.3沉积于顺式作用元件区域[12]。但是,CABIN1和UBN1/2在这一过程中究竟发挥何种作用尚未完全明确。最近的研究显示,HIRA复合物与抗增殖蛋白(prohibitin,PHB)相互作用,促进H3.3沉积于间充质标志物启动子区域,进而促进了乳腺癌细胞的上皮间质转化(epithelial-to-mesenchymal transition,EMT)[13]。但HIRA 是否参与胶质瘤发生尚不清楚。DAXX是一种Fas结合蛋白,介导细胞凋亡,而ATRX则是染色质重塑因子(switch/sucrose nonfermentable,SWI/SNF)家族中的一员,参与DNA 修复与端粒维持[14-15]。DAXX/ATRX 复合物负责将H3.3转运至端粒、中心周围区、逆转录病毒元件(endogenous retroviral elements,ERV)等异染色质区域[10]。Udugama等[16]的研究揭示了H3 G34R突变抑制了组蛋白去甲基化酶KDM4B,并与ATRX突变协同作用,共同促进GBM 中的端粒替代延长(alternative lengthening of telomeres,ALT)。尽管已在儿童GBM 中观察到了DAXX/ATRX突变[17],但DAXX 如何参与H3 G34 DHG进展仍有待进一步挖掘。

H3 G34 DHG 的概念主要来源于其分子生物学定义。其位于染色体1q42.12的H3F3A基因第35位密码子发生杂合突变,导致组蛋白H3.3的第34位氨基酸由甘氨酸(glycine,G)转变为精氨酸(arginine,R)或缬氨酸(valine,V)[18]。尽管H3F3B 基因也可以独立编码H3.3,但目前仍不清楚为何这一突变全部发生于H3F3A。此外,临床发现G34R 突变远多于G34V,这一现象背后的原因亦有待探索[19]。2012年,两个不同的研究组通过高通量测序分别独立发现了儿童GBM中的H3F3A突变[17,20]。随后,Sturm等[21]发现了G34突变的GBM亚群的低甲基化水平,由此首次将其划分为GBM的一个表观遗传学亚型。随着相关研究的不断深入,这一亚型最终在2021 年WHO CNS肿瘤分类中得到明确。H3 G34 DHG主要好发于儿童及青少年人群,且病变几乎全部位于一侧大脑半球[18],但近年来有颅外广泛转移的报道[22-23]。值得注意的是,H3 G34 DHG 的阳性率在地区间存在较大差异。西欧的数据显示,该病占所有HGG 的14%~16%[24-26],但日韩的研究发现,这一亚型在所有胶质瘤中仅占1%上下[27-28]。国内的王玮等[29]在323例HGG中检出5例,检出率为1.5%,考虑到日韩的数据中包含一部分低级别胶质瘤病例,这一检出率应是合理的,但东亚地区阳性率较低的原因仍有待研究。H3F3A突变在骨巨细胞瘤中也被观察到,最近的研究发现G34W可维持成骨细胞样祖细胞的转化状态,以促进肿瘤生长[30]。

H3 G34 DHG的临床表现较为多样,主要与病变累及的结构和肿瘤进展程度相关。对于半球肿瘤患者来说,常可能出现不同类型的癫痫和局灶性神经功能缺损,也可能表现为经典的颅内压增高症状如头痛、恶心呕吐和视乳头水肿[31]。但是,一方面CNS肿瘤发病率较低,另一方面这些症状往往不够典型,也常出现在其他更为常见且相对较轻的疾病中,如急性胃肠炎、偏头痛等,导致部分临床医师忽视了CNS肿瘤的鉴别诊断,造成误诊、漏诊。此外,颅内肿瘤还可能导致认知行为改变、情绪改变等[32]。对于年幼的患儿来说,这些表现有时不被重视,以致延误诊断。详尽的病史采集与细致的体格检查是所有诊断的基石,临床医师应提高对儿童和青少年人群肿瘤性疾病的警惕性。

影像学检查是CNS 肿瘤诊断和评估的重要工具,包括CT、MRI 和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positron emission tomography,PET)。其中,MRI在胶质瘤的诊疗过程中具有无可置疑的核心地位[33]。但是,H3 G34 DHG 的MR 表现复杂多变,缺乏典型特征[34]。Onishi等[35]的研究表明,该亚型一般表现为T1低-等信号、T2/液体衰减反转恢复序列(fluid attenuated inversion recovery,FLAIR)高信号、弥散加权成像(diffusion-weighted imaging,DWI)高信号的占位,伴轻度的瘤周水肿。Kurokawa等[36]系统回顾验证了这一观点,同时观察到肿瘤常边界不清,造影后呈现不同程度的增强。22%的肿瘤可见钙化,42%的病例出现瘤内出血,49%的患者观察到肿瘤囊变/坏死。对于完善了灌注成像,如动脉自旋标记(arterial spin labeling,ASL)或者动态磁敏感对比成像(dynamic susceptibility contrast,DSC)的患者,50%~64%出现脑血流升高。磁共振波谱(magnetic resonance spectroscopy,MRS)对于颅内肿瘤的鉴别诊断具有一定的意义,约58%的患者观察到升高的脂质/乳酸(lipid lactate,LL)峰和增加的胆碱/N-乙酰天冬氨酸(choline/N-acetyl aspartate,Cho/NAA)比值[36]。尽管常规MRI特征在胶质瘤部分亚型(如IDH突变型)的诊断中显示出一定的效能[37],但H3 G34 DHG的MR表现具有明显的异质性,单纯依靠MRI作出诊断较为困难。PET主要依靠静脉注入的放射性示踪剂探测肿瘤环境,以提供代谢功能成像[38]。用于脑肿瘤的示踪剂主要包括18F-氟脱氧葡萄糖(18F-fluorodeoxyglucose,FDG)和氨基酸类如18F-氟乙基酪氨酸(18F-fluoroethyltyrosine,FET)。Vettermann 等[39]运用18F-FET PET研究8 例H3 G34 DHG后发现,该亚型在最大肿瘤本底比(maximal tumor-to-background ratio,TBRmax)、生物肿瘤体积(biologic tumor volume,BTV)和最小达峰时间(minimal time-to-peak,TTPmin)上具有相当的一致性,提示18FFET PET 结合MRI 或许可以提高诊断准确性,至少在鉴别肿瘤与非肿瘤性疾病中发挥作用[40]。代谢失调是胶质瘤的一大重要特征[41],但代谢组学在H3 G34 DHG中的研究仍有待深入。CT在诊断中价值有限,H3 G34 DHG常表现为高密度影[36]。

近年来,影像组学或称放射组学,作为新兴领域不断得到发展,其从影像中提取定量数据,与疾病特征等建立关联,以期解决诊断、疗效评估等临床问题[42],机器学习则常作为影像组学的一种研究工具。目前,影像组学已初步应用于预测胶质瘤的基因突变情况。Zhao等[43]的Meta分析显示,机器学习在预测胶质瘤IDH 突变方面展现了出色的诊断效能,其总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88%和87%。此外,也已有数项研究聚焦于H3 K27M突变的弥漫性中线胶质瘤,并展示出了有希望的结果[44-45]。Lasocki等[46]的系统评价表明,常规MR序列,包括T1、T2、FLAIR、DWI和T1增强,在胶质瘤的分子分型诊断中仍然很有价值。但是可能是因为H3 G34 DHG发病率较低的原因,目前尚没有影像组学与其相关的研究。随着机器学习和人工智能的不断发展,这两种技术或许在今后可以用于H3 G34 DHG的诊断与评估。此外,目前也缺乏一些MR 新技术如弥散张量成像(diffusion tensor imaging,DTI)、扩散峰度成像(diffusion kurtosis imaging,DKI)、化学交换饱和转移(chemical exchange saturation transfer,CEST)成像和血氧水平依赖(blood-oxygen-level-dependent,BOLD)成像等在H3 G34 DHG中的应用[38,47]。

对于脑肿瘤患儿来说,早期发现与早期治疗是影响患儿生存质量与预后的重要因素[48]。但H3 G34 DHG因其缺乏特征性的影像学表现,往往给临床决策带来极大困难,需与感染性、免疫性、代谢性疾病以及其他肿瘤等相鉴别。但许多患者在早期被误诊为脑炎、多发性硬化、CNS淋巴瘤或动静脉畸形等[49]。除完善脑电图、头颅血管检查外,脑脊液检查也是十分必要的,应包括常规、生化、细菌培养,更应完善脑脊液细胞学、病原学、IgG、寡克隆带、抗体组套等检查。Hodgson 等[50]详细报道了1 例初期误诊为获得性脱髓鞘综合征的患儿的诊治经过,其激素冲击治疗未见明显好转,该患儿最终通过组织活检明确诊断。随着技术进步,脑肿瘤液体活检的临床应用越发成为可能,Huang 等[51]通过Sanger测序和巢式PCR 首次在患儿脑脊液中检测到H3.3 G34V突变,但其诊断效能尚待进一步的探索。

H3 G34 DHG 的组织形态学具有明显的异质性,大部分镜下表现为GBM样,但有时也呈现为原始神经外胚层肿瘤(primitive neuroectodermal tumor,PNET)样[52],少数表现为间变性星形细胞瘤(anaplastic astrocytoma,AA)[53]。此外,表现为间变神经节胶质瘤(anaplastic ganglioglioma)[54]、低级别肥胖细胞型星形细胞瘤(gemistocytic astrocytoma)[55]、间变性多形性黄色星形细胞瘤(anaplastic pleomorphic xanthoastrocytoma)[56],以及含发育不良的神经节成分的神经上皮肿瘤(neuroepithelial neoplasms with dysplastic ganglion cell components)[57]的病例也见诸报道。目前仍不清楚为何H3 G34 DHG这一亚型可拥有如此广泛的形态学谱。

H3 G34 DHG 的确诊主要依赖于免疫组化和分子病理,其一般性的免疫组化表现包括:胶质纤维酸性蛋白(glial fibrillary acidic protein,GFAP)阳性、P53 阳性、突触素(synaptophysin,Syn)阳性、少突胶质细胞转录因子2(oligodendrocyte transcription factor 2,Olig2)阴性与ATRX 阴性[29,53,58-59]。除H3F3A突变外,典型的基因特征还包括:P53 突变,O-6-甲基鸟嘌呤-DNA 甲基转移酶(O-6-methylguanine-DNA methyltransferase,MGMT)启动子甲基化,IDH、BRAF V600E 与端粒酶逆转录酶(telomerase reverse transcriptase,TERT)启动子野生型[27,49,53]。随着研究深入,其他相伴随的基因突变也渐渐被发现。Korshunov 等[58]检测到了一系列癌基因改变,包括血小板衍生生长因子受体α(platelet derived growth factor receptor alpha,PDGFRA)、细胞周期蛋白依赖性激酶6(cyclin-dependent kinase 6,CDK6)和细胞周期蛋白D2(cyclin D2,CCND2)的扩增,以及CDK 抑制剂2A(cyclin-dependent kinase inhibitor 2A,CDKN2A)的缺失。Mackay 等[60]发现了这一亚型中的AKT1 扩增,其已被证明在胶质瘤进展中发挥重要作用[61]。更重要的是,该课题组通过癌症靶标基因组(genomic identification of significant targets in cancer,GISTIC)分析,确定了染色体4q31.3上FBXW7 基因的丢失,其所编码的泛素连接酶成分FBW7是一种经典的泛素-蛋白酶体系统(ubiquitin-proteasome system,UPS)蛋白,可通过靶向降解癌蛋白发挥抑癌作用[62]。最近,Hu 等[63]通过全外显子组测序(whole-exome sequencing,WES)发现,H3 G34 DHG 中黏蛋白16/17(mucin 16/17,MUC16/17)的高频率突变可作为有利预后的一个预测指标。针对H3 G34 DHG分子特征的研究,不仅为揭示其发病机制指出方向,更提供了可能的治疗靶点。

H3 G34 DHG 的治疗原则与其他高级别胶质瘤基本相同,应以手术为主,手术原则为最大程度的安全切除,术后辅以放化疗,也可以联合电场治疗[64]。对于70 岁以下的患者,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应尽早开始放疗,一般在术后3~6 周开始[65]。推荐采用适形放疗(conformal radiation therapy,CRT),包括3维适形(3-dimensional CRT,3D-CRT)和调强放疗(intensity modulated RT,IMRT)[64]。放疗联合替莫唑胺(temozolomide,TMZ)是GBM 术后的标准治疗方案[66],目前也被应用于H3 G34 DHG 患者中。该亚型常伴随MGMT 启动子甲基化,理论上对烷化剂如TMZ 更为敏感[67]。CeTeG/NOA-09 试验结果显示,对MGMT 甲基化的GBM 来说,TMZ+洛莫司汀(lomustine,CCNU)与单纯TMZ相比显著改善了患者总生存期(overall survival,OS)[68],提示二联烷化剂疗法也可能使H3 G34 DHG患者获得更多受益。贝伐珠单抗在HGG中的应用尚存在较多争议,似乎并未如期望般改善患者预后,在使用时应谨慎[66]。目前仍缺乏针对H3 G34 DHG 的化疗方案。Lucas 等[69]的研究发现,H3 G34 DHG具有一系列影响CDK4/6-cyclin D-p16INK4a-Rb 通路的基因改变,因此CDK4/6抑制剂如阿贝西利(abemaciclib)可能具有一定的治疗作用。Sweha 等[70]发现了H3 G34 DHG中的信号转导及转录激活子3(signal transducer and activator of transcription 3,STAT3)的高表达,并在小鼠模型中应用靶向抑制剂WP1066成功抑制肿瘤。最近的一项Ⅰ期临床试验中,研究者通过立体定向导管向患儿瘤内注射溶瘤性单纯疱疹病毒1型(herpes simplex virus type 1,HSV-1)G207,取得了一定的疗效[71]。

尽管许多患者接受了手术与术后放化疗,H3 G34 DHG 的预后目前仍不乐观。其中位总生存期(median overall survival,mOS)为12.0~36.2 个月[26,72],2年生存率仅为27.3%[60],迄今尚缺乏大样本远期随访数据。切除范围是影响预后的独立因素[53],因此第1 次手术对患者至关重要。大部分研究认为H3 G34 DHG 的预后略好于H3 K27 中线胶质瘤[63],但HERBY 试验的结果显示二者的生存率一样差[72]。最近,Vuong等[73]的研究首次揭示了与G34R突变相比,G34V DHG 患者预后更差,mOS 仅为9.95 个月,这是第一项揭示G34R 与G34V DHG 之间临床差异的研究。该研究同时发现了PDGFRA 扩增与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EGFR)扩增也是H3 G34 DHG 患者不良预后的重要预测指标。因此,靶向PDGFRA 激酶的药物如克莱拉尼(crenolanib)[74]、多酪氨酸激酶抑制剂如达沙替尼(dasatinib)或许可以延长这类患者的生存期。

H3 G34 DHG 好发于儿童,尽管临床少见,但预后不佳,目前仍未完全清楚这一肿瘤的发病机制。该亚型影像学表现多变,常规MRI 可能难以诊断,容易误诊,诊断应结合MRS、PET,以及脑脊液检测等。治疗以手术和放化疗为主,但尚无针对性的大规模药物临床试验。该亚型的组织学异质性较大,确诊主要依靠分子病理。作为2021年WHO更新的一种恶性CNS肿瘤,临床医师应提高对该疾病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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